Wednesday, August 23, 2006

那一年,我们17岁。

offline的时候想写东西,就online了;online的时候却不想写东西,就offline了。
我,到底怎么了?
我知道,我很紧张。紧张的不是关于工作,而是生活。游荡了三个多月,一下子不懂应该怎样把心情沉淀。接下来会遇见怎么样的人?做怎么样的事?怎样待人处世才不会重蹈覆辙呢?下班之后还有没有力气写心情?会不会我也变得麻木不仁?
No, no, no. Life comes first.

明天第一天上班,我没有听到我想得到的鼓励。电话一直都很安静,没有人记得我明天开工,没有人替我担心。没有人给我鼓励......只有兔爸爸的那一句:“要加油哦!”最有感觉。
“生活是需要顾励的。”

因为你已经有很多天没有打电话过来,所以必须把那首来电铃声的歌曲听一遍。
想告诉你我很想你的短讯收在手机里然后被删掉。

今天和兔爸爸逛Tower Records,我看见有一张专辑的封面是两个粉红色的唇印。于是,我想起那一年生日卡片上的唇印。晚上,兔爸爸在msn传了陈琦贞的《After 17》过来。对啊,17岁的生日过了不久之后,我就失去了你。你在生日卡片上说:“别人说迟来的祝福是最真挚的,不晓得我的祝福会有变质的一天吗?”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,它变质了。
是我又重看了旧信件和卡片。
那一年的生日得到最多的祝福和礼物,甚至还有收到那些很少联络的人的卡片。
那一年11月的天空我还看见满天的流星雨,许下了三个愿望。
那一年我有你。
是不是所有的幸福都在那一年预支了,所以我没有再得到幸福的权利?是这样吗?

幸福,长什么样子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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